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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”。“……”。
凰凤九考着考着，和项烨一起坐到栏杆上，聊起天来。
凰凤九不理解道：“既然你这么优秀，这么懂规矩，为什么要在别人面前装成很纨绔的样子呢？”
“那些纨绔不是装的，是真的”。
“……”。
凰凤九凝眉，
项烨淡然一笑说道：“你能理解的，生在这么一个被规矩、被权利熏陶的大圈子里，怎么能不学无术呢？长大了会有很多不愿意也要去做的事，比方家族荣辱，应担起的责任，所以呢，我就让自己在小时候可着劲儿的胡闹，省的长大了不能胡闹了后悔”。
凰凤九偷看了一眼项烨，今天真真的刮目相看，本来，南宫子栩说项烨对这些书本滚瓜烂熟她还不信呢。
踟蹰了好大一会儿，
凰凤九犹豫的说道：“背上的伤还疼吗？”
“……”。
项烨一呆，
凰凤九接着说道：“许闹，许闹说你为了我挨了责罚”。
项烨抬眼找找，在夜明珠光布满的云桥上，早没了许闹的影子，项烨尴尬的笑了笑，挠挠后脑，说道：“不疼了”。
凰凤九又感叹：“你多好呀，从小就背会了那些东西，我要从头开始，不知道他要怎么折磨我呢”。
“你是说子栩吗？”
项烨别脸看向凰凤九，她一脸发愁的样子，凰凤九说道：“不是他还有谁”。
项烨抿嘴笑了一下，说道：“我虽然不喜欢他，但他却是有本领，比我强，我相信他是一位好导师，可以改变……”。
“你不喜欢他？为什么？他不是你哥哥吗？兄弟之间不是应该相互扶持的吗？”
“准确的说不是亲哥哥”。
“……”。
凰凤九有耳闻，听说是南宫莫愁的养子，
想起这个‘养子’，项烨高兴不起来，说道：“他们都说子栩是娘亲的养子，是我将来的左右手，我却不这么看”。
“……”。
凰凤九看向项烨，
他的情绪忽然激动起来，说道：“你不知道，娘亲和子栩有多像，他们之间，之间那些细微的动作，微妙的情绪，……”。
“你是不是想多了”。
凰凤九轻轻的握住了项烨的手掌，给他安慰，让他冷静，项烨深深的吐了口气，说道：“我真怕父亲对娘亲的冷淡是因为娘亲不贞，我真的害怕南宫子栩不是娘亲的养子，而是亲生儿子，……”。
“我看你是真的想多了”。
“对不起，我不该对你说这些的”。
项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，
只有看到凰凤九的时候，内心才会特别的放松，特别的踏实，虽然总是针锋相对，依然对她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。
“你既然这么怀疑，为什么不亲自问你的母亲的，母亲是不会对自己的孩子撒谎的”。
“娘亲的眼神很决绝，回答，不是”。
“那你就可以放心了，……”。
“可是，福伯他的眼神闪烁了”。
“福伯是谁？”
“算了，不说了，希望我的猜测都是胡思乱想”。
提到南宫子栩的时候，项烨的心情很激动，……。
这一夜，凰凤九和项烨在云桥上呆了很久，聊了很久，南宫子栩双目无神的瞩望着云桥上的两个并肩而坐的人影，看了很久…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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