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壁落小说 > 绝色风流:我做摄政女王 > 第12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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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番飞针走线,很快,一朵栩栩如生的曼陀罗花,便生生印在了彩衣白晰的香肩上。

    彩衣甚至没觉得痛苦。

    只是,印记刺上了,又如何将它变成一个老伤疤呢?

    小年一笑,从怀里拿出一瓶辣椒水。

    小玉一惊,道:“你是说可是这会很痛苦,我担心”

    担心彩衣的叫声,会曝露了姐弟二人。

    这话,她没有说出来。

    弟弟聪明绝顶,不用她说,他也会明白的。

    “我有办法!”小年狡黠一笑,手中突然又多了一粒药丸。

    他转向彩衣,笑道:“彩衣姑娘,我知道你是为了救出深陷乐楼的妹妹,才甘心出卖自己的;可是我得告诉你,你即将侍候的这位贵人,身份绝非等闲,侍候好了,别说你妹妹,就连你自己,亦是飞黄腾达,一生荣华富贵享之不尽,所以——”

    “所以什么,小哥尽管说来便是!”彩衣一听,满脸期待。

    小年这才道:“所以你得暂时忍耐痛楚,待会儿,服下这粒药丸后,你会陷入短暂的昏迷,我会趁机将辣椒水倒于你的印记上,让它变成一道旧纹绣,但你醒来后,还是会很痛,所以,你得忍!”

    “我忍得住!”彩衣一把抢过那粒药丸,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。

    但她如何也想不到,捱过了那等惨绝人寰的痛楚之后。

    等待她的不是飞黄腾达,而是世界末日。

    此时,见彩衣被拖下去后,与兰书竹同来的那帮官员,才如梦初醒。

    个个惊慌失措:“太尉大人,这可如何是好?”

    “是啊是啊,太尉大人,你这你这怎出了这样的事嘛,你教下官我”

    “太尉大人,您倒说句话啊,这”

    “好了,事情已然发生了,现在才来怪我,还有用吗?”

    兰书竹也是一脸懊悔,挫败不已:“太晚了,大家先回去,待我见过老国公后,再行打算吧。”

    “也唯有如此了”那帮官员无奈,只得接受。

    一边摇着头,一边退出雅间,离去。

    话说,轩辕永凌气匆匆地一路急赶。

    进到了皇宫后,心中愧疚,自感没脸前去椒房宫见华妃。

    只得不惊动任何人,回了他的文德殿。

    那些往事,又一一浮上脑海。

    想到雅雅为了他,受尽委屈与折磨,他却为了一时的欢愉而放纵自己。

    当下羞愧得无地自容。

    自是,一夜未有睡着。

    次日,落了朝后,华妃亲自来了御书房。

    “雅雅,我”乍一见到她的笑容,轩辕永凌慌乱,不知该如何面对她。

    “永凌,你怎么了?”雅歌心无城府,过去。“瞧你脸色不好,昨晚又熬夜处理国事了吧?你啊,这样我会心疼的。”

    说着,纤纤玉手抚上他的眉,似要抚平他的不安。

    脸上虽在笑,心里,早已血流成河。

    他做了对不起她的事,可她,还不能当面拆穿。

    甚至,还要装了不知道。

    男人,特别是古代的男人,三妻四妾,正常。

    轩辕永凌,做为帝王,就算拥有了她全部的爱,他依旧无法抗拒。

    也许,男人天生就有的爱好吧,吃着碗里的,瞧着锅里的,本就不奇怪。

    可她,能就此接受吗?

    不,她依旧是最初时的乌雅歌。

    要爱,就要爱得完整。

    这个男人,不管他如此,她,定是要驯服的。

    拳头,悄悄握紧。

    她在心里告诉自己:乌雅歌,既然认准了的,就不要放弃!

    迟早有一日,你要让他乖乖地只属于你一人!

    只是眼下,她必须忍!

    见了她关切的眼神,轩辕永凌心里愧疚越发澎涨了。

    “雅雅,我”豁出去了,他必须向她坦承。

    “对了,永凌,”知道他要说什么,可她不想听。

    她宁愿骗自己说:没听他亲口说出来,这事儿,就没发生!

    先一步打断了他,说:“先前修建锦鲤池,去了趟户部,无意中——发现了这个!”

    边说,边从袖中掏出那位陈姓书记员交给她的帐本,放在了他的手上。

    此举,果然转移了他的心绪。

    他看了她一眼,然后低下头,翻开帐本,认真去看——

    “这帐本,有问题吗?”他问。

    雅歌便说:“你看不出来吗?这每一笔赋税进库,都得停放一月才启封,我觉得,这不寻常!”

    “哦?”轩辕永凌一怔,又往下翻了几页。

    浓眉,似乎皱紧了些。

    帐本翻完,才见他合上。

    沉思着道:“这户部的事,以前我很少过问,听你这样说,我也觉着事出可疑;这样吧,雅雅,这事,先别轻举妄动,这一季的赋税不马上要运进宫了吗?咱们就探探他们的底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雅歌点头,“一切,听你的!”

    说完正事儿,又怕他提起昨晚的事,雅歌便告辞离开。

    就让自己再逃避一次吧。她叹息。

    只是,人未走几步,她就觉得眼前一黑,接着便是天旋地转

    “雅雅?”轩辕永凌心下一窒,立刻冲过来。

    先一步将她稳稳地扶住,然后紧紧地抱在怀里。

    一生中最难熬的一个晚上

    “你怎么了,可是哪里不舒服?”

    他满眼关切、焦急。

    雅歌才觉得欣慰了少许。

    这才想起,昨夜,自己可不也是一晚没睡么?

    为他与别的女人在一起而煎熬,为小烨儿生病哭闹而担忧。

    昨夜,是她这一生中最难熬的一个晚上。

    “我送你回去!”当下,也不再理国事,亲自抱了她,出殿,往椒房宫走。

    因了与雅歌的计划,轩辕永凌没事人般。

    在兰书竹与秦历面前,对那晚的事,半个字都未提及。

    一切,好像没发生过。

    抑或是,他根本忘记了。

    可,皇上越是这样,李宏山等人越是怀疑。

    按理,皇上不是这个样子的啊?

    雅歌,依旧每日陪在他身边,与他打情骂俏,与他甜言蜜语。

    只是,心里的那根刺,却时不时地让她疼一下。

    李宏山在御书房里,向皇上禀报了一些政务后,与往常一样跪安。

    意外地,离去时,他迟迟疑疑的,似还有话要说。

    轩辕永凌只当没看见,注意力全放在雅歌怀中的儿子身上,与她一起逗小烨儿。

    李宏山轻叹了一口气,终是什么也没说,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望着他的背影,直到完全消失,轩辕永凌才收了笑容。

    叹道:“雅雅,舅公浴血沙场一辈子,为我轩辕朝创下了丰功伟绩,我们这样做,万一错了,怎么办?”

    听言,雅歌也叹气,说:“我何偿不懂这个道理?只是,与其这样怀疑,不如来个痛快的,这样既可以还他清白,你也放心了,不是吗?”

    “好吧!”轩辕永凌便也不好说什么了。

    只是心里却依旧要矛盾,怕事情一旦属实,他不知该如何处理!

    先下手为强

    他这般的心思,一一落入雅歌眼里。

    她不点明,也不将实情告诉他。

    早在日前,当她从小语子手中接过另一个帐本的时候,她就愤怒了。

    张家是可恨,但这个李宏山,他装着个清廉忠臣、正义君子的外表,暗里却尽干些遮遮掩掩的事儿,岂不更可耻?

    兵权在这种人手里,这天下,迟早有一日会因他而乱!

    她必须,赶在李家羽翼未丰的情况下,斩断他们的翅膀。

    就算这样,不幸让轩辕永凌为难,她亦在所不惜。

    偶尔,她也会怀疑自己的动机:究竟是以前殉葬的事怨恨他,还是后来他司马昭之心,为轩辕永凌找女人,从而惹怒了自己。

    抑或者,因李宏山也在找机会对付她?

    她,是因为对李宏山心存忿恨,是因为先下手为强,所以才要坚决报复他的吗?

    摇摇头,她尽量不让自己去想这个。

    五日后的早朝,议事完毕后,轩辕永凌就要退朝。

    张丞相却在这个时候呈上了新政的计划单。

    轩辕永凌翻了翻,对他说道:“丞相,这计划列得很清楚啊,无须等朕批阅了,你直接去户部领银子吧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——”张苏民作了为难,说:“皇上,微臣的长史昨儿个已去户部问了,秦大人以无钱为由,给推了回来!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轩辕永凌不悦。

    户曹掌事秦历一听,当即站出来,辨道:“启禀皇上,丞相所列的数目庞大,微臣——还须重新清算一遍,才敢拨钱!”

    “原来是这样!”轩辕永凌微微释了然,却又问:“那么,你这重新清算,需多久时间?”

    秦历答:“回皇上,最迟也得到月尾!”

    那不是要等上二十好几日?

    有什么好查的

    轩辕永凌当下否决了他,道:“时间太久,朕等不及了,这样吧,今日不是有一季的赋税运进宫吗?就用这笔银子吧。”

    “皇上,万万不可!”听此,秦历狠狠一震,就像触了电般,反应激烈。

    轩辕永凌浓眉又皱,反问:“有何不可?”

    “这”就这么会儿功夫,秦历就已冷汗直冒,焦急地想着应对的策略:“这季的赋税银,微臣还还未来得及做单”

    “那就让丞相派些人手去,帮你尽快清点做单!”不容他再变,轩辕永凌毅然将事定锤落音:“好了,这事就这么定了!”

    “微臣遵旨,那微臣这就回户部准备!”秦历焦虑万分,心想着,这时赶回去,或许还来得及阻止。

    哪知,轩辕永凌却阻了他,道:“先别走,既然丞相的计划交上来了,各位卿家就都过目一下,顺便——看看其中哪里还有不足的,都提出来!”

    秦历的一举一动,轩辕永凌全数看在眼里。

    只是,为何李宏山却没有半点着急的样子?莫非此事,与他无关?

    要是这样,就好了!

    轩辕永凌真心希冀着。

    北大门。

    数十辆银车在侍卫的押解下,缓缓入得宫来。

    李单身着银色铠甲,腰间佩剑,威风禀禀。

    见手下拦了银车要查,遂走过来,不悦地朝那些侍卫吼:“查什么啊,这是朝廷的赋税银,有什么好查的?放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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