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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实报数字肯定是不行的。穆子言面色坦然，“想知道你办公室长什么样，就一次。”
呵，就刚刚那熟稔的语气，鬼才相信只有一次。
“白天正门不走，晚上还翻墙偷偷来，说！”顾念屈膝，一只腿跪在沙发上，伸出手挑起穆子言的下巴，调戏道，“坦白从宽，乖乖交代偷了我什么东西。说不定本小姐心情好，直接赏你了呢。”
这丫头！
穆子言眯起眼，手握上顾念的腰，翻身就把女孩压在沙发上，“胆子不小。恩？”
语尾轻轻上扬，气息喷薄在肌肤上，顾念痒得溢出一串笑声。
“没拿你东西，想你了就去看看。”
顾念眨眼，“那你怎么……”
穆子言笑，“你是以为我不知道你家在哪，还是没办法进去？”
那时候留在帝都的时间原本就少。顾念又躲得快，想说句话都困难。难得空闲的时间，想要睹物思人，便只能在无人的夜里去办公室想象这丫头白天工作的模样。
顾念默了默，最后总结，“穆子言，你好变态。”
“……”他还是辩解了几句，“升军长后就没来过了。”
顾念嘟嘴，“是啊，直接光明正大的赖在办公室。”末了忧伤满满的叹息，“妨碍公务。”
穆子言：……
他松开手，看着茶几上堆叠得老高的零食，再次问道，“家里什么时候买的？”
“这几天张嫂买回来的，没有零食的日子太难过了。”她拿过一包薯片，拆开，又倒好一杯可乐，打开电视，“哪个台直播来着？”
“帝都法治。”穆子言不甚赞同的看着顾念，“你准备这么看庭审？”
她嚼着薯片，点头，“有什么问题？”
没问题。
哪怕这姿态比看电视剧还自由散漫……她觉得没问题，就没问题吧。
反正是在家里。
他重新拿起资料，就这么听着顾念嘎吱嘎吱吃零食的声音，混着电视机上一板一眼的宣读申辩声，继续看了起来。
按理说这案子，穆子言和顾念是应当出席的。
毕竟是诽谤的对象。
可耐不住人身份在这，这么小小一个诽谤案，哪敢请军长大人亲自到场？
原告席一开始是空着的，陈小兰站在被告席，看到空荡荡的原告席，还忐忑担心的神情立刻放了下来。
“我没有诽谤，我也是听别人说的，我就以为是真的，气得去找大嫂算账！”
“法官大人英明，我真的冤枉啊……”
“我哪知道别人说的是假的呢！我要早知道的话，我肯定不会说出去，更不会去找大嫂理论了，是不是？！”
温世卿问：“从谁那听说的？”
陈小兰面露无奈，“我哪知道啊——街坊领居这么多人聚在一起说话，哪还记得住是谁说的？！”
“记不得也没关系。”温世卿在投影上放出视频播放页面，“播放数五百七十八万次，热度榜现在还在第四。就算源头不是你，造成社会巨大影响，对诽谤对象造成实际影响的也是你，找你是对的，没问题。”
陈小兰的脸立刻白了。
“法官大人……我……我……”她急得眼睛四处看着，“那些，真的……是假的？要真是假的，那这罪，我认了。”
她要赌。
赌感情上的事情，没办法拿出证据来证明清白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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